就在剛剛,陳書記就查清楚,到底是什麼人搞得鬼。

今天沒有旁人進過他的辦公室,獨獨許銳城。

而且他們當時看到許銳城進來的時候,許銳城的手裡甚至還拿著一把的小剪刀,鬼鬼祟祟地進了他的辦公室。

一副作賊心虛的樣子,剛好被辦公室內其餘幾人看到了。

所以,陳書記一問的時候,他們就說了。

還有,林青棠說當時縣城楊廠長打電話來的時候,他問過旁人他們有沒有接到過電話是縣城楊廠長打來找顧征的。

他們都表示沒有接到,但其中有人一卻說,在楊廠長來他們村裡的一週之前,許銳城有在他的辦公室裡接過一次電話。

當時他還困惑許銳城是接了誰的電話,直至他聽到許銳城跟林珍珠說的話之後,他這才反應過來,許銳城當時就是接得找顧征的電話。

而陳書記本來也就不喜歡許銳城,現在又有這麼好的理由,能把許銳城給開除,陳書記自然不會手下留情。

但凡許銳城真的是一個能乾事的人,陳書記都不會如此反感許銳城。

可偏偏他在村委辦公室,純粹就是混日子,而且還一個勁的想讓他簽了調令,可以讓他轉到縣城的縣政上班。

這許銳城沒什麼能力,想得倒挺美。

“書記?我乾什麼了?憑什麼開除我?”

許銳城先是愣了一下,待反應過來後,便急急地出聲質問道。

“辦公室的電話線是你剪的吧!”陳書記質問道。

“啊?書記你在說什麼啊?我聽不懂!”許銳城一臉困惑地看著陳書記,“我好端端的把辦公室的電話剪了乾嘛?”

“還不承認?”陳書記冷笑了一聲,而後從一邊拿過一把剪刀,直接丟在了許銳城的桌上。

看到那把剪刀的時候,許銳城又是一愣,不解地看向陳書記,又問道,“書記?這剪刀怎麼了?這不是辦公室人手都有一把的剪刀嗎?”

“許銳城,這可是從你的抽屜裡拿出來的剪刀,上麵還殘留著電線上的皮套,你好好看看!”陳書記也不是那種沒有證據就胡亂誣蔑人的人。

如果不是在許銳城的桌子裡麵又找到了這一把剪刀,他可能還不會相信。

“這就證明這是我剪的?書記你這樣也太草率了吧!誰知道是不是別人偷偷把他的剪刀跟我的剪刀做了調換。”許銳城當然不願意被開除。

他可還要去縣城當乾部的,現在他就差陳書記的一個簽字,這個時候被開,他不止會成為全村人的笑話,到時候還不能去縣城上班。

這一份調令上要有陳書記的簽字,還有印章,這可都是周先生要求的。

所以,無論如何他今天都必須得留下來。

辦公室外麵此時也圍滿了人,一聽許銳城的話,當即就有人不滿地出聲,“許銳城,你可不要胡亂攀咬啊!我們的剪刀上可都寫了自己的名字的!你沒忘記一開始我們分到剪刀的時候,書記就讓我們在剪刀以及個人的用品上都寫上自己的名字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