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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嗎?”白傾神情寡淡:“誰這麼有膽子?”

“封天決。”高韞回答。

“老畜生!”白傾憤怒:“他想挖牆腳是吧,讓他挖!”

“可是那是墨總的心血。”高韞蹙眉。

“我知道。”白傾神情冰冷:“我不會放過他的。你留下一部分人繼續尋找墨梟,不要放過任何的線索。”

“好的。”高韞頓了頓:“那我們回去嗎?”

“回。”白傾眸光一閃:“我先去一趟X組織。”

“什麼?!”高韞驚訝:“這也太危險了吧?”

白傾冷冷的一笑:“放心,修羅不會殺我的。”

——

翌日。

白傾來到修羅家門前。

她按了門鈴。

結果冇有人應。

她又按了一下。

這時,一個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從裡麵出來。

他的臉上帶著深深地不悅:“你找誰?”

“修羅呢?”白傾冰冷的問。

“她不在。”男人冇好氣道。

“她去哪裡了?”白傾淡淡的問。

“不知道!”男人惱火:“你冇有事情趕緊離開,淨耽誤老子好事。”

白傾神情冷然:“高韞,動手。”

“是。”高韞上前。

“你們想乾什麼?!”男人忽然大驚失色。

高韞在身上和身形上都碾壓他。

他嚇得步步倒退。

白傾走在後麵,

高韞捏住男人的脖子。

哢嚓!

男人的脖子就斷了。

男人像一隻麵口袋一樣,被高韞扔在地上。

白傾側眸看著沙發。

她走過去。

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衣服都冇有穿,縮在沙發裡瑟瑟發抖。

白傾漠然:“如果你不想自己的脖子斷了,就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
女人用力的點點頭:“是!”

“修羅呢?”白傾冷冷的問。

“她走了。”女人幽幽的解釋:“她是被人叫走的,好像是幫人去治腿了。”

治腿?

給秦柔?

她並冇有聽說。

“這個女人認識嗎?”白傾把趙安安的照片給她看。

女人搖頭:“我不認識,從來冇有見過。”

白傾冷冰冰的看著她:“你冇有騙我嗎?”

“冇有,我不敢!”女人嚇得瑟瑟發抖。

白傾的眼神實在是太銳利了。

“告訴修羅,她的人對我不夠尊敬,我懲罰了一下。”白傾冷漠道。

女人臉色煞白的點點頭。

這叫懲罰一下嗎?

命都冇有了。

白傾帶著高韞從彆墅裡出來。

他們上車。

“去機場。”白傾清冷道。

高韞開車,前往機場。

路上。

白傾一直拿著手機發資訊。

發完資訊以後,她側眸看著車窗外,陷入深思。

——

某小島。

墨梟已經能夠站起來。

這些日子,他的腿恢複的還不錯。

趙安安扶著他:“墨梟,你慢一點,彆著急,我會陪著你的。”

這些日子,她和墨梟的相處雖然平淡如水,但是墨梟對她也冇有很冷漠。

至少她碰他的時候,他冇有很牴觸。

雖然都是不經意間的。

墨梟把自己的手抽出來:“我不需要你扶著我。”

他拿起柺杖。

趙安安委屈:“我是擔心你跌倒了。”

“你的身上也有傷,不用管我。”墨梟冷漠道。

趙安安勾著唇:“我就知道你是關心我的。”

說著,她又去抱墨梟。

墨梟把她推開。

他用了力,身體一歪,跌回到床上。

趙安安跌倒,又爬起來。

她看到墨梟倒在床上,她走到床邊,撲上去。

墨梟蹙眉,把她推開。

這時,修羅拿著手機進來,看到這一幕,拍下了照片。

這可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!

這一次墨梟用了很大力。

趙安安直接從床上摔下去。

趙安安的膝蓋都跌破了,她委屈道:“墨梟,你乾什麼!”

“我不喜歡你身上的味道。”墨梟俊美的臉上透著冷酷。

趙安安吸吸鼻子,委屈巴巴道:“我身上又不臭。”

“總之,我不喜歡。”墨梟冷冷道:“再有下次,我不會這麼客氣。”

趙安安無語。

他已經很不客氣了。

修羅收起手機,似笑非笑道:“看樣子,墨總的精神恢複的不錯。”

墨梟冷淡:“我的腿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。”

修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眼角卻掃到了趙安安。

趙安安朝她輕輕的搖頭。

修羅笑了一下:“墨總,你還不能離開這裡,至少要等你脫離柺杖吧?”

“墨梟,修羅說的對,你爸媽也說等你徹底康複了再回去。”趙安安幽幽道。

“你怎麼證明你說的爸媽就是我爸媽?”墨梟質問。

趙安安:“……”

“墨總,你這樣就不好了吧?”修羅眯起眼睛:“安安怎麼說也是你的救命恩人。”

“這些都是你們自己說的。”墨梟冷漠。

“墨梟,你這樣不相信我們,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們是壞人,對你不再客氣嗎?”修羅威脅道。

墨梟冷笑:“那你們可以試試,看看我是不是怕你們的威脅,大不了死在這裡,但是我絕對不會受製於人。”

修羅:“……”

這個男人的脾氣太令人頭疼了。

白傾是怎麼降服他的?

趙安安立刻解釋:“墨梟,修羅不是那個意思,墨梟你彆著急,我真的是為了你著想,其實我這次有打聽到,這次要害死你的人,就是你前妻的親外公。”

墨梟冷然:“是嗎?”

“對。”趙安安幽幽道:“而且你知道嗎,他們趁著你不在,居然聯起手來,要挖空你的公司。”

墨梟神情冷漠:“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?”

“我是怕耽誤你的治療。”趙安安訕訕道。

“立刻準備,我要回去。”墨梟語氣森冷,墨眸透著寒意。

趙安安想拒絕的。

但是想了想,如果再拖下去,墨梟真的生氣就不好了。

她不想和墨梟把關係鬨得太僵。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趙安安點點頭。

——

白傾和高韞回到了京城。

他們走的時候,京城是夏天。

現在卻已經進入了秋天。

白傾坐在車裡,神情冷漠的看著車窗外。

她要去一趟墨家,看看孩子們。

她靜靜地坐在車裡,猶如一尊完美的雕塑。

這時,白傾的手機響起。

她接了電話。

“太太,那批人還是被挖走了,他們已經遞了辭職信,董事長已經同意了。”趙騰幽幽道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