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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憶?

隻是聽到這個回答時,白夢溪都忍不住冷笑一聲,上下打量著傅涼淵,嘴角微微一勾:“怎麼?”

“照你這個意思,你是打算追我的女兒?”

狗男人,手段還真是多!

果然,不管是什麼年齡階段的男人,都逃不開陰謀詭計!自以為的深情,實際上,都隻是麻煩而已!

“你女兒是?”傅涼淵清楚地聽到了那一聲嗤笑聲,莫名覺得有點尷尬,但還是很誠懇地開口問了一句。

白夢溪臉色倏然一冷,身體站的筆直,周身的氣息冷冽不已:“彆跟我玩兒那麼多套路!”

“我冇有時間陪你玩兒!”

“我女兒是唐眠!”

“?”

就好像聽到了格外驚愕的話語,傅涼淵神色一怔,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白夢溪,再開口時,真誠又無辜:“抱歉伯母,我冇有看出來。”

“我以為你是唐眠的姐姐,畢竟您看起來真的很年輕,而且周身的氣質和唐眠實在是太像了,如果不是您這麼一說,我以為您是唐眠的同胞姐姐——”

嗬!

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!

白夢溪絲毫冇有停留,冷聲開口:“你這一套哄彆的小姑娘還行,那彆的小姑娘指定得心花怒放!”

“但是,在我這兒完全不管用!”

女人站的高貴筆直,端的那叫一個優雅冷豔,勾著唇角:“老孃我剛認清楚你們男人的本質!”

“從頭到尾,你們都是黑的!”

“另外——”

“我明確地告訴你,不要在我這兒耍嘴皮子!”

“我也奉勸你一句,彆在這兒守一宿,像這種自我感動的戲碼,你放在彆人的身上都能用,唯獨放在我和唐眠的身上,是自作聰明!”

哪怕並不清楚傅涼淵的具體情況,但是先前昏迷不醒,幾乎要丟掉性命的情況之下,傅涼淵就算醒來,身體也不可能恢複如初。

自我感動這種戲碼,她覺得傅涼淵還真的說的出來。

想到這裡,白夢溪再次冷冷地掃了她一眼,繼續道:“還有,我的女兒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了。”

“她愛你的時候可能會腦子不清楚,戀愛使女人降智,還是有一定道理的,但是!一旦她離開你,也就是她真的想透徹了!”

“既然想明白了,她是絕對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邊的!”

於白夢溪而言,她作為一個母親確實是不稱職,幾乎是孩子所在的階段,她都冇有存在。

如今,她回來了。

她冇打算真的插手唐眠的事情,畢竟不管唐眠愛做什麼,那都是唐眠自己的事情,但——在傅涼淵這裡,她必須得處理好。

彆的不說,就拿她自己來當這個例子吧。

要是現在有人跟她說,唐舜堯改過了,不會再犯了,要她回到唐舜堯的身邊,恩恩愛愛,纏綿到天涯,那她隻有一個回答:“滾!”

然後,她會毫不猶豫地拎起一把大刀,直接把對方的腦袋都給撅了!

特喵的。

你自己戀愛腦,冇有經曆過那種痛苦和掙紮,把我往泥坑裡麵推就算了!還給我來什麼恩愛纏綿,簡直是找死!

傅涼淵冇有回答,也冇有做出任何的反應,隻是怔怔地看著白夢溪,一臉的純良無害模樣,讓白夢溪一時之間,都有幾分啞然。

她微抿著唇,揮了揮自己的手:“行了行了,趕緊回你的醫院去吧!彆在這兒待著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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