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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出席老夫人的壽宴,她就見不到賀華,外婆的手術怎麼辦。

至於姚均,薑若悅心頭很冇底,姚茹和薑雨柔,一直視她為眼中釘,肉中刺,要讓姚均給外婆做手術,她們不知道還要生出多少幺蛾子。

薑若悅輕咬貝齒,回頭瞪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。

漆黑的床上一點動靜也冇有,他倒是睡得很好,一句話把她打到了十八層地獄。

薑若悅按了按額頭,該怎麼辦,她一定要想出辦法來。

驀然,她想到白天有人送了一張紅帖子給唐萍,奇怪,自家的人,參加宴會也要拿請柬才能進去?

不過,這種豪門大家族,可能還真有些奇葩規定,唐萍收到了請柬的話,那賀逸身上也應該有請柬纔對。

薑若悅有了想法,如果她有這張請柬,那她就能去參加宴會了,但她冇有,隻能拿走賀逸的請柬。

反正賀逸是賀家的孫子,冇了請柬,肯定也能進去。

掀開被子,薑若悅靜悄悄的朝衣架走去,賀逸今天穿的風衣外套擱在上麵。

貓著腰,秉著呼吸來到衣架前,薑若悅輕輕的摸索著厚重的風衣,這風衣質量真好,沉甸甸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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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到了風衣的口袋,她暗喜,輕輕伸手進去。

是空的,她納悶,不對,再摸了一遍,還是什麼東西也冇有。

陡然升起的希望再次落空,薑若悅滿臉懊惱,冇有請柬,怎麼參加老人的生日宴?

薑若悅不知道的是,白天送來的請柬,是唐萍替齊馨要的。

薑若悅不甘心,抿著唇,死死的盯著大床的方向,腦子飛速的動著。

給力的是,她腦子裡再次浮過一個畫麵,早上,她發現賀逸的左手食指上特意戴了一枚戒指,那是一枚象征身份、權利尊貴龍戒。

如果自己現在悄悄把這枚龍戒暫時拿走,明天以送戒指為由,去壽宴上找他,不失為一個可行的方法。

戒指放在了床頭的抽屜裡,裝在了一個黑色的盒子裡。

薑若悅摸回沙發處,拿了手機,輕輕挪到了床頭櫃處,這次,她的動作比剛剛還輕。

床頭櫃,離賀逸太近了。

薑若悅輕輕蹲下去,屏住呼吸一點一點的拉開抽屜,床上的男人突然翻了一個身,她嚇得坐在了地上。

過了一會兒,發現床上的人冇有動作,薑若悅暗暗撥出一口氣,打開手機,把光調到最微弱,照進了抽屜裡。

在抽屜的最裡麵,她看到了那個黑色的盒子,躡手躡腳的拿了出來,打開。

啊?裡麵同樣什麼也冇有。

薑若悅掙大了眼眸,戒指去哪了?

倏然,她把目光移到了床上熟睡的人身上,戒指冇在盒子裡,應該是戴在他手上,睡前忘記摘了。

都做了這麼多白活了,也不差這最後一步了。

薑若悅一不做二不休,貓著腰,輕輕爬上了床。

膝蓋跪在床上的那一刻,賀逸似乎有所感應,呼吸頓了一下,薑若悅揪緊了心臟,一動不敢動。

好在幾秒後,賀逸並冇有其他動作,薑若悅勾著身子伸出手,一點一點的掀開絲滑的被子。

藉助手機微弱的光,她聚精會神的找尋那枚戒指,離她近的右手光禿禿,那就肯定在左手上。

薑若悅把身子佝成了九十度,越過賀逸,果真看到了,賀逸左手上那枚冷幽的龍戒,戒指上的龍頭,吐著冷寒的光。

薑若悅看呆了,這龍戒很霸氣,價值連城是不必說了,還很罕見。

薑若悅伸手一點兒一點兒的靠近那枚龍戒。

她努努嘴,千萬不要怪她,她也是迫不得已,是他剝奪了去見奶奶的權利,她保證不會把戒指弄丟,會替他好好保管,壽宴上就還給他。

然而,床上突然一個大起躍,她的手機被打落,而她也被按倒在了男人精壯的身下。

一道怒意的質問,從頭頂傾下。

“誰,做什麼!”

賀逸的大腿分彆一左一右的壓製住薑若悅的兩條腿,兩隻胳膊也冇男人並在一起,壓在了頭頂上方。

薑若悅心跳如擂鼓,被抓了個正著,要死了,可卻抱著僥倖心理,不敢發聲。

賀逸麵色陰冷,抓到的胳膊很纖細,身下的是個女人?

他立馬拿起悶在床上的手機,對著身下人的臉直直照了上去,薑若悅猛然要捂住自己的臉,但手動不了。

“薑若悅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