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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要去找賀逸來?

殘存一絲理智的薑若悅,眼皮跳了跳,恨不得立馬逃開這。

可她腦子跟悶葫一樣,頭重沉沉的,腳上像是灌了鉛一樣。

童晚小聲道:“悅兒,堅持住,我們現在必須離開。”

已經晚了,保鏢上前攔住她們。

“你們不能走。”

剛剛那語氣輕狂的人,踹了倒在沙發上的醉鬼一腳。

“起來,去把賀逸那小子叫過來,他的醜夫人害的我們膽汁都吐出來了,我們要找他算賬。”

醉鬼爬起來,“好勒。”歪著身子奔了出去。

賀逸在的一號包房。

薑若悅離開後,幾人就從牌桌那散了,來到了裡麵的休息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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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白色的沙發裡,賀逸的白襯衫解開兩顆釦子,手肘擱在真皮沙發的扶手上,盯著自己包著紗布的傷口,劍眉折了一下。

莫傾在旁邊暗暗盯了一眼賀逸胳膊上的紗布,眼裡劃過一道尷尬,這可是從小乾架最狠的男人,今天竟然被一個女人咬了,讓人唏噓的同時,又好想笑。

“老大,嫂子是屬狗的吧,她在家是什麼樣的,也咬人麼?”莫傾好奇道。

賀逸睨了他一眼。

自討冇趣,莫傾摸了一下鼻梁。

包房外有動靜,服務生帶了一個走路打偏的人走了進來。

“賀少,這個人非要見你,還嚷著他有十萬火急的事。”

賀逸盯了一眼那個滿臉通紅的男人。

“說。”

那人虛晃著眼,差點冇站穩,對著賀逸的方向,指了一下。

“賀逸,你的醜八怪老婆,醜得要死,在我們包房,把我們醜得都吐了,你趕緊過去賠償我們的損失費。”

莫傾,倪煊,他們聽到了什麼!直呼他們老大的名字。

還醜八怪老婆……這個醉鬼,要完犢子了。

“賀……”那人發現冇人動,歪了歪身子,正要開口,結果捱了賀逸一飛腳,倒在了地上。

痛得他立馬醒酒了,意識到了,麵前站的是個閻王,立馬趴在地上求饒。

“賀……賀少……饒命。”

賀逸巨高臨下,腳踏在了那人的手背上,狠狠的碾壓起來。

“剛剛用這隻狗爪指我的?”

“痛……饒命……”

又將腳下的人,碾壓了幾下。

“幾號房。”

“……什麼……啊……三號房。”

一腳把人踢出去兩米遠,男人抱著自己血淋淋的手,殺豬般嚎叫了起來。

莫傾和倪煊,安靜如雞,老大發飆了。

賀逸眼裡劃過一抹暴戾,薑若悅這個女人乾了什麼!他大步走了出去。

莫傾和倪煊立馬跟上。

三號包房到了。

賀逸一腳踢開了門,門吱呀一聲,倒在了地上。

“啊。”

童晚拉著薑若悅險險避過,這門剛剛倒下來,差點砸在她們身上。

賀逸眯了眯眼,踩著門板走進去。

這屋裡的味道實在難聞,一股子嘔吐味夾雜著酒味,讓人作嘔,他眉頭擰得更深一分,掃了一眼這屋子裡的人,剛剛還囂張跋扈的人,居然都聳了聳腦袋。

“剛剛誰找我?”

賀逸立在那,猶如高傲的帝王。

一眼過後,賀逸還果真看到了縮在牆角的兩個女人,其中一個便是薑若悅。

他的眼神猶如刀刃,薑若悅眯眯眼,腦子沉得厲害,縮了縮身子,男人的眼光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了。

“賀,賀少。”喝醉的人嚇醒了,身體哆嗦著,自己這是做了什麼蠢事,賀逸是誰,是雲城的天王老子,也是他們能惹的。

可他不小心看了一眼薑若悅,又忍不住,想到了她那張醜陋的臉,“哇”的一聲吐了出來,胃裡翻滾,他實在忍不住吐槽。

“賀少,你這夫人也太醜了,你可真是心胸寬懷,怎麼和她相處下去的,我們隻看了一眼,就膽汁都要吐出來了,你還要天天和她生活在一起,怎麼做到的。”

有人附和,“對,佩服,佩服。”

賀逸擰著眉,他都聽到了什麼。

薑若悅也真醉了,顫顫巍巍的指著剛剛說話的人。

“我不醜,你才醜呢,我明明是天下最漂亮的。”

“咦……”

眾人唏噓一片。

莫傾二人也詫異的看向薑若悅,嫂子麵上戴著口罩,看不出來真實麵容。

二人又瞥了一眼這屋裡的糟粕,可他們剛剛冇聽錯,這些人就是因為看了薑若悅的臉,才吐的。

賀逸的眉頭要皺出一個川字來了。

看看,一個個大男人竟然因為見過薑若悅的臉,吐了。

這個女人,口罩下是長了一張吃人的臉麼。

薑若悅醉了,什麼都不管,突然掙脫開了童晚的攙扶,撲到了賀逸的身上,挽住男人的胳膊。

“老公,他們騙你的,我很漂亮,你扶一下我,我要站不穩了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