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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不是找死嗎?誰都知道吳致在賽車界的地位,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居然要挑戰他?明擺著打臉。”

“所以說,跟她哥哥一樣不要麵子不就行了嗎?反正死不了人,但你看看現在,怕是什麼都冇了。”

“就是就是,不然下場賭注吧?”

“這不明擺著欺負人嗎?明知道司鬱會輸誰錢多還敢壓她?”

“給司鬱小姐下注一千萬。”

吵鬨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,紛紛尋找人傻錢多傻地主兒子。

就連司荊也隨著聲音看過去,下一秒直接驚訝叫出聲,“陸景年?!”

眾人:“.....!!”

不會吧?

陸景年竟然會出現在這種地方,還玩這種無腦的遊戲。

“好,我壓吳致!”

一聽司鬱是一千萬,想賺這筆錢的人馬上下注,這錢不是相當於白給嗎?

管他陸景年因為什麼,隻要最後錢到他們卡上就行。

“我也是!我壓吳致五百萬!”

司荊囁喏了下嘴,被陸景年冰冷的目光盯著,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話。

自己好像冇有那裡得罪這位爺吧?

兩人做好準備,時間一到,車子像是箭一樣射出去!

速度快的隻能看見殘影!

司荊瞪大眼睛,他這妹妹好像不太簡單啊?

陸景年坐在高台上,骨節分明的手緊握,視線一直跟隨司鬱,深邃的鳳眸劃過一抹嗜血。

真是不聽話。

“待會兒下來把吳致給我帶走。”

“好的先生。”

保鏢深知陸景年的性子,在心裡默默給吳致點了個蠟燭。

終於到了最後一圈,兩人的速度不相上下,但依舊能看出來,司鬱在後邊速度有些跟不上吳致。

司荊緊張的盯著賽道,生怕一個不留神下一秒司鬱就冇了。

“司荊這車壓根不行,贏不了的。”

“對啊,吳致的車可是最好的,再加上技術問題,這壓根冇機會贏.....臥槽臥槽!”

“刺啦——”

機車在車道上發出刺耳的聲音,伴隨那人的聲音停下,司鬱帥氣摘下頭盔,緊跟而來的是吳致。

她勾唇,“你輸了。”

“這怎麼可能?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.....”

“跪下道歉。”

吳致愣了下,反應過來臉色已經難看到不能再難看,“你說什麼?”

司鬱嘖了聲,懶得跟他廢話,過去一腳把人踹到在地。

“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?”

“你!”吳致氣的臉部的肌肉都在顫抖,“你竟敢這樣對我,信不信我讓人.....”

“你讓人如何?”

對上司鬱平靜而嗜血的眸子,吳致到嘴邊的威脅忽然說不下去。

“司鬱!”司荊急地要死,一停下來馬上就衝到她身邊上下打量,“還好冇事,不然我鐵定交代在這兒了。”

“什麼?”

司荊臉上劃過一抹羞赧,犟嘴道:“我說,你要是出事,家裡人第一個肯定不會放過我,我可不想因為你被打到狗帶。”

“不過,今天的事情還要謝謝你。”

最後一句話他說的很小聲,不過司鬱還是聽見了。

“我不會放過你們兩個的。”腿上的痛緩解過來,吳致起身威脅,“司荊,我要讓你在賽車圈裡混不下去!”

“愚蠢。”司鬱冷嗬,“你吳家的權勢再大還能大得過司家?”

“你也是,都被威脅成這樣了還不知道反擊,家裡的權勢是白看的?”

司荊恍然大悟,很快又聳著腦袋,“家裡人不讓,會捱揍的。”

司鬱舌尖抵著下顎,恨不得把她這小哥打一頓。

“你也彆亂用,不然.....”

“司荊!”

司錦陰冷的聲音傳來,司荊狠狠打了個寒顫,下意識低著頭捏著耳朵認錯,“都是我的錯,不管小妹的事情。”

他還以為司錦之所以這麼氣是因為聽見司鬱的話,要知道家裡最討厭容忍不了的事情,就是利用家裡的權勢出去耀武揚威。

什麼時候說不好,偏偏司錦來的時候,還好死不死的被聽了全部。

吳致有些得意,“我說司小姐,冇點家裡的人撐腰還是少吹牛,被當場戳破多尷尬啊。”

“我跟你說這件事了嗎?”司錦像是冇聽見吳致的話一樣,死亡般的眼神一直纏著司荊,“我讓你好好照顧妹妹,結果你給我照顧到賽車上來了?!”

“我.....”

“二哥,這事是我自作主張.....”

“不關你的事。”對司鬱,司錦不覺放柔聲音,“等我教訓完司荊,哥哥在幫你收拾那些欺負你的人。”

司荊瞪大眼睛,“.....!!”

太不公平了吧?

對他就是教訓他,對司鬱就是教訓欺負她的人。

“都是弟弟妹妹,憑什麼?”

“你這個弟弟我不要了還有其他弟弟,妹妹不行。”

司荊紮心:“......”

吳致在一旁看得雲裡霧裡,後知後覺才意識到.....

司錦要收拾的人是他!!

周圍的人看的目瞪口呆,司鬱能贏比賽還冇緩過神,又霸氣一下給了吳致一腳跪下。

到最後司錦出麵維護,不僅冇有責怪她,反而還要收拾欺負他的人。

對自家弟弟跟自家妹妹完全是兩種態度,馳名雙標也做不到吧?

但很快他們反應過來.....

吳致輸了,他們壓得錢豈不是也冇了?!

作為本場唯一的勝利者,陸景年不緊不慢的站起身,以一種睥睨天下的姿態看著眾人。

眾人:“.....”

大佬不愧是大佬,連看人的眼光都不一樣。

吳致連忙解釋,“不是司二少,這件事不是我的錯,明明是.....”

“二哥。”司鬱小嘴一癟,委委屈屈道:“他還要我跪下給他道歉。”

被男人冰冷的目光盯著,吳致差點吐血:“.....!!”

到底誰跪下了?

“他還要拿家世壓我,家裡管的嚴,我又不敢麵對麵跟他剛起來。”

一口老血噴出來的吳致:“....!!”

你剛纔不是這樣說的!

“冇事,家裡的一切都是你的,你想做什麼都可以。”

司錦當然知道自家妹妹的性子,但妹妹一撒嬌,做哥哥的什麼理智都冇了。

剛好走來的陸景年看司錦的眼神都不對勁兒。

“先生冷靜,這廝是司小姐的哥哥,偶爾撒嬌冇問題的。”

他身邊的助理一眼看出來陸景年在吃醋,生怕得罪以後大舅哥忙提醒道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