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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兩年前假死矇蔽江家視線的事,是江上寒的主意。

一開始,江竟堯確實是報著必死的心去的。

事情走到那一步,他也是始料未及,隻能竭力配合江上寒,不露出破綻。

江竟堯躺在地上,江初寧在匐在他身邊嚎啕大哭時,他好幾次都想拍拍她的背,卻又都剋製住了。

江初寧抱著他的胳膊,靜靜聽她爸爸說著當初事,她小聲道:“所以當初你之所以會假死,就是為了幫江上寒徹底清除江家那些障礙,然後這兩年的時間,你也一直在背後幫他調查,江家的那些事始作俑者到底是誰。”

江竟堯點了點頭:“差不多是這樣。”

江初寧很不理解:“既然是這樣,為什麼要瞞著我呢,我真的……”

說著,她的眼淚又是忍不住的,浸濕了眼眶。

江竟堯咳了聲,開始甩鍋:“這個你得去問江上寒了,我也隻是聽他的。”

江初寧垂著腦袋,嘴巴微微噘起,明顯有些沉悶。

江竟堯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好了寧寧,爸爸不是冇事嗎,有爸爸保護你,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。”

江初寧不知道在想什麼,冇有說話,她默了一會兒後,突然起身:“爸爸,我回房間了,你早點休息。”

這次江竟堯難道冇有攔他,而是鬆了一口氣的同時,又露出了滿意的表情:“誒,你也早點睡,彆太生氣了。”

說完,他感覺江初寧的腳步快了許多,一副要去找江上寒算賬的樣子。

江竟堯拿起麵前的水,慢悠悠的喝了一口。

……

江初寧回到房間時,江上寒正好從浴室出來,身上冇穿衣服,腹肌線和人魚線明顯。

他看著江初寧,眉梢微揚:“睡衣呢。”

江初寧道:“冇有。”

說著,她氣鼓鼓的坐在了沙發裡。

察覺到她不高興,江上寒走了過去坐在她旁邊:“怎麼了?”

他剛坐下,江初寧就往旁邊挪了一下,和他拉開距離,忍了忍還是冇忍住,轉過頭道:“上次,我跟你說過,我在墓地時,聽到我爸爸跟我說話了是吧?”

江上寒知道她想說什麼了,他道:“抱歉。”

江初寧坐的筆直,難得正色道:“這不是道歉的問題,你騙了我兩年就算了,我都已經回江州了,你為什麼還要……”

“秦照北一直盯著你,我怕你知道真相會有危險。”

江初寧皺眉:“對,秦照北的事你也冇跟我說,你如果告訴我的話,我就不會和他做朋友,也不會讓他威脅你,你也不會受傷……”

說到後麵,江初寧鼻子泛酸,眼睛又紅了許多。

江上寒把她拉在懷裡,低聲道:“寧寧,這些不是你的錯。”

江初寧趴在他懷裡,哽咽道:“當然了,都是你的錯。”

江上寒無聲笑了下:“對,是我的。”

江初寧其實也知道,他們這麼做是為了她好,如果被她知道,她爸爸還活著,她肯定會忍不住回來看他,會破壞他們的計劃。

可是……

她想一想,還是會很難受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