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世子爺清媚走過來神色平靜地看著寧澈。

“可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?”

“奴家知道

“很好,待事情了結,本世子便放你自由寧澈淡淡地說道。

“奴家多謝世子爺清媚臉上露出一絲激動之色。

寧澈不置可否,直接越過她,帶著護衛離開。

清媚看著少年的背影,目光複雜。

落花有意,流水卻無情。

京都的人都說寧世子是個喜愛美人的人,她自問長得算不上國色天香,卻也算是難得一見的絕世美人,可他卻不願多看她一眼。

永昌伯府。

整個府上掛滿了白幡,陳知明的屍體就擺在客廳,永昌伯夫人哭得肝腸寸斷,永昌伯老夫人更是直接昏了過去,整個永昌伯府被籠罩在悲傷之中。

永昌伯看著兒子的屍體,整個人好像在瞬間蒼老了許多。

永昌伯府子嗣艱難,早年永昌伯花心風流,往後院裡招惹了不少女人,那些女人互相鬥成了烏雞眼,最後還殃及子嗣,他的大兒子就是被那些女人用手段害死的,在大兒子死後,永昌伯差點絕後,他也是那個時候醒悟過來,處置了那些女人,隻守著夫人過日子。

他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子嗣了,可老天眷顧,永昌伯夫人在三十高齡懷上了孩子,並一舉生男,讓永昌伯又有了希望。

對於來之不易的嫡子,永昌伯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,捧在手心怕摔了。

可就這樣小心翼翼養大的兒子,今天卻因為在百花樓與人爭風吃醋冇了性命。

“老爺,明兒死得好冤啊……”永昌伯夫人哭喊著捶打永昌伯:“明知明兒喜歡胡鬨,你為什麼不管管他啊,你還我的兒子,還我的心肝啊……”

永昌伯靜靜地任由永昌伯夫人捶打,眸中卻露出了嗜血的仇恨。

太師府。

劉豐跪在地上,他的父親劉侍郎正用藤條一下一下地抽打著他,鮮血從皮肉間滲出,濕了薄薄的衣袍,可劉豐卻一聲不吭。

“平日裡我都說了什麼?你胡鬨歸胡鬨,就是不能弄出人命來,你倒好,學著人喝花酒,堂堂太師府的公子與人爭風吃醋,還鬨出人命來?你怎麼不去死了算了!”

劉侍郎一邊用力抽打,一邊罵著:“你倒是長進了,現在我看你如何向你祖父交代!”

劉豐背後被抽打得血肉模糊,侍郎夫人看了心中不忍,撲上來將兒子護在懷裡,哭道:“老爺,不能打了,你再打下去豐兒就冇命了!”

“死了倒是省事了!”劉侍郎怒道:“都是你慣的,縱得他無法無天,如今才闖下如此大禍!”

“不過是個永昌伯,難道咱們還怕了他不成?這人死了也就死了,難道還要我的豐兒為他償命麼?”

“真是婦人之見!那可是永昌伯的獨子,這孽障害死了人家的獨苗,永昌伯豈肯善罷甘休?”說完劉侍郎喝道:“將這孽障綁起來,老夫要親自押著他去永昌伯府賠罪!”

“老爺!”侍郎夫人看著渾身血肉模糊的兒子,心疼得不行:“豐兒已經受了傷,你自個兒去不成麼?為何非要豐兒受這樣的罪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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