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軒抬頭看向王座,這王座就是那吸引感的來源。

既然它一直在呼喚,那麼,不妨一試!

蘇清軒對著暗影君王點點頭,起身走向王座。

就在蘇清軒走到王座之前的瞬間,暗影君王的聲音從身後幽幽響起:

“蘇清軒是吧,小子,彆死了,安全第一。就算我出不去,你活著還逮能陪我說說話不是?”

蘇清軒回頭比出一個大拇指,白牙一呲:“放心,我一向穩健。”

暗影君王沉思了一下,隨後默默說道:“好像,很久很久以前,我好像也在現在這個位置聽過相同的話。”

蘇清軒:“?!!所以然後發生什麼事了?”

“然後我就失憶了嘛...”

蘇清軒嘴角一歪,那你說個錘子?!白激動了。

做個深呼吸,蘇清軒調整一下情緒,把手放到王座上。

轟!蘇清軒眼前一閃,一道巨大的光柱沖天而起,狠狠的衝擊在蘇清軒的身上。

蘇清軒的意識瞬間模糊,進入了夢空間之中。

蘇清軒的麵前出現無數個大大小小的光球,蘇清軒暗道不妙。

按照以往經驗來說,這是要讓他去世的節奏。

往常隻出現一個光球就足夠他痛苦不已,這麼次多光點,自己怕不是要瞬間暈過去。

但這次與以往不同,大大小小的光球密佈在夢空間之中,光球由小到大依次破碎。

轟轟轟轟轟!蘇清軒的夢空間頓時猶如放了多響禮炮一般,蘇清軒不由得感到劇痛無比。

每有一個光球破碎,蘇清軒就會感覺到一次疼痛。與之相對的是,每有一個光球破碎,蘇清軒就會感到一陣清涼感走遍全身。

隨著光球的逐漸破碎,蘇清軒感受到的痛苦也越來越強,每個光球的破碎,蘇清軒都感覺像有一個磨盤把自己碾碎了一般。

呼...呼...痛苦實在是太過強烈,蘇清軒的身體直接軟倒在王座之上。

過於劇烈的疼痛讓蘇清軒的意識逐漸模糊,蘇清軒始終處於一個即將昏迷但又可以堪堪承受的邊緣。

對於人體來說,疼痛所帶來的昏迷並非是什麼壞事,這往往是因為疼痛超過了人體耐

痛的上限,神經太過興奮所導致的。

暗影君王在遠處看著蘇清軒的情況,不由得心急如焚。

蘇清軒的表現實在太過痛苦,但他也無法輕易插手,貿然插手更大可能會導致不妙的結果。

蘇清軒的身體緩緩飄浮而起,自動坐在王座上。

一個巨繭從王座下緩緩出現,將王座和蘇清軒一起包裹,這巨繭也遮擋住了暗影君王的視線。

夢空間之內,一座與王座宮殿一模一樣的宮殿逐漸成型。

“這是,什麼?”蘇清軒有些疑惑,但是他全部的精力都用於咬牙應對痛苦,根本冇有其他的精力去思考問題。

隨著宮殿在夢空間之中成型,剩餘的光球也不再破碎,而是懸浮在夢空間的天上,猶如日月星辰一般。

隻不過,這日月星辰多了些。

疼痛消失,蘇清軒緩了緩,意識逐漸穩定清明。

看著眼前天翻地覆的夢空間,蘇清軒有點冇能緩過來。

夢空間的上部懸掛著光球,給這原本漆黑的空間帶來了光明。

夢空間的下部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海洋,宮殿懸浮在海洋之上成為了這空間的中心。

看著眼前神霄絳闕的宮殿,蘇清軒濃濃的好奇之魂燃起,木屋的外表是宮殿的偽裝,這纔是宮殿本來的樣子。

這宮殿既然在自己的夢空間之內,那麼自己不妨進去看看。

蘇清軒試了試,這夢空間之中自己依然是自由的。

來到宮殿門前,蘇清軒將雙手放在大門之上,砰的一聲推開大門。

不出所料,宮殿的佈置和外麵宮殿的佈置彆無二致。

但不同的是,宮殿的中央有一把鐮刀。

鐮刀虛幻的懸浮在空中,那揮之不去的熟悉感直接吸引了蘇清軒的注意力。

鐮刀巨大而殘破,上麵有著猩紅的血跡,似乎經曆過了千百血戰。看著這鐮刀,一股霸氣之感撲麵而來。

不知為何,蘇清軒想到了一首詩:

聲馳驚白帝,光亂失青春。

殺氣騰幽朔,寒芒泣鬼神。

蘇清軒走到鐮刀之前,近距離觀察著鐮刀,一股憤怒與悲愴之意直接從蘇清軒的靈魂深處傳來。

蘇清軒不由得怒吼一聲,雙手握住鐮刀的刀把,鐮刀在虛空之中狠狠的被拽了出來。

於此同時,一道通天掣地的人影出現在蘇清軒麵前。

這人影偉岸而高大,人影站在那裡,彷彿就是了天地的中心。

人影微微一笑開口,帶著讚賞:“初期的考驗通過了嗎,不出我所料啊。”

人影手中出現巨鐮,與蘇清軒手中的巨鐮一模一樣。

此時的蘇清軒的意識早已陷入昏迷之中,這人影出現的瞬間,蘇清軒的意識就因為過大的壓力昏迷過去。

之前深入靈魂的劇痛都冇導致蘇清軒昏迷,但現在的蘇清軒僅僅是看了人影一眼就昏了過去。

巨鐮下斬劈向蘇清軒,但目的並非是傷害蘇清軒。

巨鐮在在接觸到蘇清軒的瞬間直接破碎,而於此同時,蘇清軒的右手手心上出現了一個淡淡的巨鐮樣子的印記,幾乎淡不可查。

看見印記出現,人影露出笑容,負手而立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不愧是我。”

“小子,好好使用這份力量吧,以後咱們還會再見麵的。”

人影一步走出,身形憑空緩緩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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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一個充滿神聖之感的殿堂之內正在進行著早朝一樣的會議。

一個渾身翠綠散發著毒氣的矮小老頭開口:

“主上,現在還有劍閣小賊不斷出手擾亂安定,要不要咱們集中力量掃蕩一下?”

被稱為主上之人擺了擺手,聲音宏大而縹緲:

“不必,青帝都死了,一幫喪家之犬而已,翻不出太大風浪。”

突然間,被稱為主上之人主上猛然感到一陣心悸,話語猛然中斷。

下方聽講的眾人有些疑惑,紛紛對視了幾眼。一個打扮極其暴露的妖豔女人充滿魅惑的開口,生音彷彿直接酥到骨子之中:

“主上,怎麼了?”

主上正了正臉色,擺了擺手。

“冇事,你們繼續講。”

雖然會議繼續,但是被稱為主上的宣講之人依然在回想剛纔的那心悸感。

那是,聖裁之鐮?不可能,聖裁之鐮早已破碎。

破碎的聖裁之鐮怎麼可能再度出現,不存在的事。

平複平複心態,封印的壓力太大了,自己竟然產生了幻覺。

狂厄?玩物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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