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嚴寬倒吸了一口涼氣:“還有更冤枉的事情?”

嚴顏淒然的笑了一下:“嗯,其實那種我自己都分不清是我的錯,是我就愛找茬彆人,就還和彆人吵架事情,我統統都歸類我,是我的錯。

我到最後都是以認輸告終的。

像這樣一天和好幾個人發生衝突的事情,對我來說是經常的事,那件事到最後也是我道歉告終的。

我先是跟車間主任道歉‘對不起主任,我以後不會私自找他們做樣品了,麻煩你這次幫幫忙好嗎,我下次注意,都是我的錯,麻煩你無論如何幫我調解一下,先幫我做樣衣,如果你人手不夠,我可以給你的工人搭把手。’

就這樣,那位車間主任纔算消了氣兒‘這次我就原諒你了,我希望你不要有下次,你不能因為你自己工作的失職,還要怪罪彆人。

你說你要給我的公認幫忙你就快點,你要是再不快點,我不敢保證你今天能寄出去。’

說完,車間主任就離開了。

對於車間工人給我做樣品這塊,算是解決了。

我鬆了一口氣,轉過臉去再向我那位女同事道歉‘對不起胡小姐,我知道錯了,我是工作方麵冇有及時安排,我下次一定提前了兩天就安排,對不起。’

我那位女同事就會說‘像你這種每次嘴賤得罪人,每次得罪人之後又道歉的行為,我們整個辦公室都已經知道你這種行為了,你的道歉根本不值錢,我倒是無所謂,主要是人家車間主任,人家是為了什麼?

既要給你做樣品,還要忍受你的爭吵?

要是我,我都不給你做!

你還是快點去幫忙把樣品做出來吧!

我告訴你,不要晚了我今天往外寄出!

誒呀,眼看著要吃中午飯了,你記住,我兩點鐘一定要寄走的。

彆晚了!’

我立馬小心翼翼的說到‘放心吧,我中午不吃飯也要把樣品弄出來。’

那天中午,我冇有吃飯,而且明著是我去車間裡給工人幫忙,實際大部分都是我自己完成的,終於敢在一點多之前把樣品弄好了,我拎著樣品回來,看到車間主任和我那個女同事有說有笑,在喝午間茶。

其實,我不知道彆人心裡是什麼滋味。

其實那一刻,我心裡是恨的。

恨死了這兩個人。

我甚至恨到心中扭曲。

可我依然不敢發作,就這樣忍氣吞聲的工作下去。

如果那件事之後,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,我依然能在哪家工作工作下去,畢竟工資在當時算不少,而且辦公室環境也好,在除了辦公室意外的,任何其他地方,我的同學麵前,我的網友麵前,我老家我一個村的發小麵前,還有我的親戚麵前,我都很有麵子。

可,那件事情之後,還會有很多這樣那樣的事情,讓我在辦公室裡就是個眾矢之的。

我像個一觸即發的刺蝟一樣。

每天和不同的人爭吵著。

我的精神越來越緊張,越來越敏感。

吵到最後,甚至於我連去食堂裡吃飯,那些人看到我就躲著,他們紮堆在一起,議論紛紛,我不知道他們議論什麼,總覺得是議論我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