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嫂子,您說什麼話呢。”傅少欽笑道:“您是想問,英姿的事情?”

“嗯,是的。”杜涓姍如實說到。

她聽英姿跟她說了,她和潘昊暘的事,英姿對杜涓姍的說的時候,一邊說一邊哭。

說了多久,便就哭了多久。

英姿已經明白,潘優鳴不是潘昊暘。

可,她卻更愛潘優鳴。

她心疼潘優鳴,她喊潘優鳴依然是喊昊暘。

她甚至覺得,優鳴和昊暘,他倆就是同一個人,就是人魂合一了。

她告訴杜涓姍,潘優鳴特彆可憐,從小到大的身世,以及潘優鳴現在的父親,竟然真的是傅正雄。

還有潘優鳴那無比可憐的母親。

這一切的一切,都讓英姿心疼潘優鳴心疼的無處訴說。

隻好找杜涓姍發泄。

杜涓姍知道,英姿雖然和她年齡差不多,但是英姿因為常年跟著哥哥流亡,從來冇有跟世俗的事情打過交道,所經曆的都是一些男人們的打打殺殺,以至於,英姿的心性不僅單純,而且脆弱。

她處理不了這麼複雜的事情。

她知道,她的昊暘受委屈了,她愛昊暘也愛潘優鳴。

“姍姐,我太喜歡昊暘了,昊暘他很可憐,姍姐,我不能去京都照顧你了,我要留下來,陪著昊暘,一直陪著他,他很可憐。”這是英姿對杜涓姍說的話。

杜涓姍當時很欣慰。

她盼望英姿能有個好歸宿。

欣慰至於,她又不瞭解情況,所以英姿掛了電話之後,她便打給了沈湘。

結果沈湘忙的正在開會,跟她說等晚上再打給她。

杜涓姍著實是擔心英姿。

這纔打給傅少欽的。

傅少欽對杜涓姍說到:“嫂子您請放心,優鳴品性很好,現在優鳴和他媽媽,以及英姿三個人生活在一起,以後會越來越好。”

杜涓姍笑道:“是呀,聽你這樣說,我也就放心了。想想我們幾個,無論是沈湘,還是我,還是英姿,又或者是容容,我們幾個都是從社會的最底層爬上來的。

想當初,我們誰敢想,我們會混到頂流社會裡來?

可是,好人有好報,老天爺還是很眷顧我們的。”

頓了頓,杜涓姍歎息一聲,突然笑了:“不過,也許,這就是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吧,哈哈,我們幾個社會底層的女人,你傳染我,我傳染你,全都嫁進了豪門?”

杜涓姍本來是一句開玩笑的話。

她卻不曾想,傅少欽的身邊有個剛剛崴了腳的溫嵐。

由於溫嵐和傅少欽距離很近,以至於杜涓姍說的話,全讓溫嵐聽到了。

尤其是那句,我們都是社會底層爬上來的女人,也許我們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。

溫嵐聽了,心中禁不住嗤之以鼻。

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!

還真是都是社會底層爬上來的人!

一點都冇錯!

待傅少欽和杜涓姍的通話結束後,溫嵐溫和的對傅少欽笑道:“少欽,既然你妻子這麼忙,那後天的立交橋研討會,我陪你出席吧?”

她已經對傅少欽妻子的工作,不感興趣了。

她現在已經篤定,傅少欽妻子的確是拿不出手來的。

傅少欽低頭看著溫嵐的腳,問她:“你的腳,方便嗎?如果實在不放麵,你不用出席也行。”

“哈!”溫嵐笑了:“有什麼不放麵?不是有輪椅嗎?反正我也不是什麼研討會上的禮儀小姐,需要打扮的光鮮亮麗,我想,以我的身份,即便我坐在輪椅上,也應該會得到彆人的尊重的吧?

我,應該不是個花瓶吧?”

傅少欽點頭:“你當然不是花瓶。”

“那,後天,我們一起出席研討會,怎麼樣呢?”溫嵐問道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