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表子,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?”

那個中年女人兇巴巴的,她開的車子幾百萬,幾百萬不是小數目,所以她很狂,根本不把洛子釉放在眼裡,而且,因為洛子釉過分漂亮,那女人看她很不順眼。

“怎麼滴,你連你自己叫什麼名字都給搞忘了?你無父無母嗎?怪不得這麼沒教養!”

“你你你!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傢夥!周利,上去狠狠教訓她,打爛她的嘴!”

那個男的上下掃視洛子釉,洛子釉身材非常好,前凸後翹,穿著黑色西裝式套裝,顯得腰更細,腿更長,氣質絕佳。

男子不客氣的眼神惹火了洛子釉,眼神太下流太猥瑣了,簡直不能容忍。

洛子釉身材比那個肥胖的女人好太多了,一個天上一個地下,洛子釉的女人,纔是他想要的。

他指指地麵,昂高下巴,神態不可一世:“女人,今天你倒黴了,惹怒了花姐,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,跪下給花姐道歉,賠償十萬塊,這件事花姐看在我的麵上,就算了了,要不然,你今天在劫難逃!”

“對,跪下道歉,好好道歉,我原諒你了,你再起來!”

“要是我不願意呢?”

洛子釉攤手,閑閑的看著他們兩個。

“由不得你不願意,你以為這是選擇題,這是你唯一的路!跪下!道歉!”

周利麵目囂張,提高聲量,眼神冒出兇光。

花姐在旁邊得意洋洋的,“跪啊,快點跪,周利是很厲害的,你這個表子,不跪讓你吃不了兜著走!”

洛子釉扣扣手指甲,“我趕時間,要不你們兩個一起上吧!”

周利和那胖胖的花姐對視一眼,覺得被侮辱到了。

“臭女人,給你臉不要臉,找死!”

周利看不得女人在他麵前逞威風,女流之輩,禁不住他一個拳頭,還敢擺架子!

他沖過去,拳頭高高舉起,他可是學過的,就洛子釉這樣的女人,他一拳頭能乾倒好幾個……

嘭!

拳頭朝著洛子釉的臉,胖女人花姐正在看好戲,那一拳砸出去,她正要笑出聲。

然而,笑聲凝固在喉嚨裡,發不出來了。

取而代之的是,周利慘叫的聲音。

“啊!”

女子一拳頭揍在他的鼻梁上,瞬間他的鼻管噴出兩行鮮艷的血跡,噗嗤,劃過半空,噴濺在地上,染紅了地麵。

周利捂住他的鼻子,他覺得他的鼻梁被打斷了,疼得入骨。

他仍舊不服,眼神兇狠,準備再次沖過來。

在他再次上來的時候,洛子釉毫不慌張,再次出拳,重重砸落在他的腹部。

周利的眼睛瞬間放大,痛得捂住自己的肚子,跪在地上。

痛,太痛了!

剛才那一拳砸在他的鼻子上,他整個鼻管都是麻木的,現在腹部五臟六腑彷彿擰在一起,痛得他想滿地打滾。

“死……人了,要打死……人了……”

周利跪在地上,動彈不得,嘴裡吐出幾個字,伴隨著血跡一起出來。

叫花姐的女人都看呆了。

周利不說特別厲害,但曾經擔任過保安隊長,也學過一些散打,對付幾個人不是問題。現在兩拳跪在地上,動彈不得,一身的血,她真是難以置信。

她指著洛子釉,“你你你,你敢傷人?你好大的膽子,你故意傷人,準備坐牢吧!”

洛子釉走近一步,她忍不住後退,內心驚恐,“你,你過來乾什麼,離,離我遠一點,滾,滾啊!”

“不是說想要抓我去坐牢,你來啊,我給你機會。”

洛子釉不緊不慢的踱步過去,甚至臉上掛著微笑,隻是她越笑,那花姐就越膽寒。

她雙腿開始顫抖,周利那麼狠,都被打成狗一樣,要是這女的對她動手,她豈不是要被打死?

“你,你別過來,再過來我喊人了,我給我老公打電話!”

洛子釉看著地上的周利,原來這是她養的小白臉,嘖,長得那麼醜,居然也下得了嘴!

花姐剛拿出電話,洛子釉一巴掌將她手裡的手機打飛,那個黑色手機唰的一聲,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,嗖的一下,掉落到旁邊的水池裡。

洛子釉聳聳肩,很是漫不經心:“你手機怎麼掉進水了?是不是你太緊張,把手機扔進去了,嘖,剛纔不是很威風?現在怎麼變成喪家犬一樣的?”

花姐一臉的無語,可是她沒辦法說出反駁的話。

“我,我……”

“你什麼,哦,你說你要跪下道歉。”

洛子釉抱臂,“那你跪吧,給你一秒鐘。”

一秒鐘?

花姐艱難的吞一口口水。

噗通。

她的膝蓋一軟,跪了下去,臉也垂下去,一臉的屈辱。

“你啞巴了?剛纔不是很能說嗎?既然都跪了,那現在是不是該說兩句應景的話呀?”

花姐牙齒都要咬斷了。

“對,對不起!”

“沒聽清。”

“對不起!”

“嗯,知道錯了就好,還有呢?”

花姐看一眼旁邊的周利,恨死他了,這個男人真沒用!

花姐一肚子想罵人的話,卻不敢說出來,連周利都被打殘了,她要是敢說一句,恐怕牙齒都要被打斷。

她忍氣吞聲,“我願意賠償。”

“你做錯了什麼,要賠償?”

花姐氣得臉都醬黑了,強忍著一肚子的怒氣道:“我開車不該橫沖直撞,要不是你躲得快,我就撞到你了,我願意賠償你的精神損失。”

洛子釉看了看自己的手,有些人就得教訓,看看,這不就變乖了嗎?

“賠償就不用了,你的錢不知道乾不乾凈,我怕拿了會臟了我的手。”

花姐氣得說不出話來,當然她現在也不敢說。

“耽誤我的時間,下次開車注意點,注意點態度,別跟瘋狗一樣的看到人就亂吠,得虧遇到我脾氣這麼好的,要是脾氣不好,你們沒好下場!”

花姐一句話不敢說,可能今天是她表現得最好的一天。

洛子釉抬抬下巴,“去把你的車子挪開。”

花姐不敢吭聲,乖乖去把車挪開,那輛豪車跟烏龜一樣縮在角落裡,和剛才的囂張蠻橫形成鮮明對比。

洛子釉開車,哼著曲子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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