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喻潔道:“你當時跟她結婚,根本就是被你爺爺逼的,你又不喜歡她,她也不喜歡你,所以你們的關係就不能用正常的邏輯去推斷。”

傅承淵冷冷道:“她不喜歡我?看來你還不怎麼瞭解她。”

喻潔分分鐘懟了回來:“你認識她才三年,我從中學就認識她了,少說也十多年了,我不瞭解她,難道你瞭解?還有,你少自戀了,小落落有喜歡的人。”

他心神一動:“誰?”

“反正不是你。”

“但她不可能喜歡葉沃,我看得出來,”傅承淵道:“除此之外,她身邊冇有可能的男性了。”

喻潔支支吾吾的,說不出來什麼話:“反正……肯定不是你。”

“你心虛什麼?”

“我哪兒心虛了?不是你就不是你,小落落就算單身一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你的。”

“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,”傅承淵道:“我把地址給你,你過來接她吧。”

“喂,你剛剛還說她是你合法老婆,送她回家都不肯?”

傅承淵心裡有氣,“我是她叫的代駕嗎?冇有義務送她,就這樣,”

掛了電話,他回到了車裡。

時桑落還在不遠處的那個路燈下麵打電話,不知道葉沃說了什麼,她似乎在笑,雖然很淡。

電話又響起來。

這次不是喻潔,是眯眯眼老李。

“喂?”

“傅總!我們還是心慈手軟了呀,在KTV的時候就應該直接把那個妞兒拖進來當場給辦了!現在好了,一血被彆人拿走了!”

傅承淵的目光還集中在不遠處的那個單薄身影上,冇怎麼仔細聽,反應了一下纔想起眯眯眼說了什麼。

他收回視線,拿著手機道:“以後彆打她主意了。”

“可我不甘心啊!至今還冇有哪個我看上的妹子能逃得掉的!而且傅總,這妹子跟了你三年,她的一血要是被你拿了我也無話可說,但是卻被葉沃那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給拱了,我想想就氣不過……”

傅承淵瞬間理智回籠:“你說什麼?她跟葉沃睡了?!”

“對啊。”

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
“我聽行風集團的員工說的,說你這個小秘書挺不得了,連花花公子小葉總都為她收了心。葉沃可不是那種跟女孩子談柏拉圖戀愛的人,要不是睡過了迷上了,他能這麼死心塌地的,還放話說自己有主了,連兄弟們的聚會都不去了。”

“不可能,她不是那麼隨便的人。”

“傅總呀,女人我見多了,隨便不隨便,跟男人身價多少是正相關的,隻要男人給的夠多,就冇有貞節烈女。”

眯眯眼語氣猥瑣的很,越說越陰陽怪氣,但傅承淵卻一點都不慌,直接點燃了一支菸慢慢抽著。

時桑落在這方麵的保守程度,他很有信心。

跟她的那一夜,她青澀的要命,而且之後她離開之後,他在床單上發現了巴掌大的一片血跡。

這就是時桑落。

即便是心裡有他,但是這方麵還是會把自己縮成個小刺蝟,更彆提葉沃了,她跟葉沃才認識幾天?

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。

電話裡,眯眯眼還在絮絮叨叨:“……其實也有可能不是為了錢,女人的情感都挺脆弱的,如果是失戀了,或者是生活有重大變故了,她們就很容易無助,這個時候如果有個男人適當地對她好一點,給她溫暖……嘿嘿,這就妥妥的能全壘打了。”

失戀?

傅承淵突然頓了一下,忘了彈菸灰,掉下來燙到了手背上的皮膚。

他被燙到用力甩了甩手,重新看向了時桑落所在的方向——

她已經打完了電話,正站在路燈的光源下,正在看著來來往往的車流。

很快,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停在了她麵前。

她的眼睛亮了一下,很開心地招了招手。

緊接著從保時捷上走下來一個人,不是葉沃是誰?

而且他不是空手來的,他手上還拿著一件女士風衣,傅承淵一眼就認了出來,那不就是時桑落經常穿的那一件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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