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說到這裡,時桑落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
“葉沃,剛剛在傅氏,你跟馮迎說什麼醫院的宣傳片,她嚇得臉都白了,是她得了什麼……傳染病?”

葉沃笑的十分有深意:“比傳染病可厲害多了,能把她打回十八層地獄去。”

喻潔搶答:“該不會是……性病吧?”

葉沃皺眉:“你學的是婦科嗎?”

“當然不是啊,你姑奶奶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外科。”

“那就彆想這些亂七八糟的,”葉沃道:“反正馮迎現在也算是有把柄攥在我手裡,小時,你不用怕她,平安度過這一個月就好。”

葉沃有心賣關子,她也不想多管閒事。

上流社會有上流社會的圈子,葉沃拿住了馮迎的把柄,其實間接對傅承淵也有了掣肘,她一個打工人懶得摻和這種豪門恩怨。

第二天去上班,果不其然,她被圍觀了。

反應最大的是朱秘書,一臉的內疚,又是給她端茶倒水又是給她買早餐的,“時秘書,都怪我昨天先走了,把你一個人留在公司,要不然也不會出事。”

可能因為是兩個寶寶的媽媽的緣故,朱秘書很溫柔也很體貼,主動承擔了一部分力所能及的工作,昨天她攪碎的那些檔案都自己去整理列印了。

時桑落有了空閒,幫小王看了一下修改後的設計圖,還有市場部昨天連夜開會製定出來的可行性方案。

“時秘書。”

內線電話響起來。

是身後辦公室裡那尊大佛在召喚她。

時桑落深吸了一口氣,認命地推門走進去:“傅總。”

傅承淵點了點頭,“進來,把門關上,我有話問你。”

“就在這裡問吧,我聽得到。”

傅承淵定定地看了她兩秒,“我說,進來。”

“傅總要是冇彆的事我先出去忙了,您想好了要問什麼再叫我。”

“時桑落!”

時桑落直接關了門,退出了總裁辦公室,回到工位上繼續忙碌。

朱秘書問她:“傅總有什麼事要辦嗎?你教我,我去做,你休息。”

時桑落笑了笑:“冇事,傅總還冇想好要交代什麼,等他想好了再說。”

朱秘書驚訝道:“啊?傅總不像是這麼草率的人呀……”

時桑落看了看電腦右下角的日曆——

今天是週一,明天是傅老爺子的壽宴,後天一早,就是她跟傅承淵約好去領離婚證的日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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