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大廳裡,大家難得出來聚,還在玩的如火如荼。

時桑落表麵上雲淡風輕,但心裡著實窩了一團火,藉著來上洗手間的藉口,出來散一散胸中的惡氣。

她知道傅承淵的無情,但是冇料到他居然會這麼絕情。

上次要把她送出去,她拒絕了,他就放話讓她從自己麵前消失;好,她消失了,可他竟然還不依不饒,還把這幾個人渣帶來了這裡,想再送一次。

她越想越生氣,但更多的是後怕。

傅承淵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的?喻潔不可能出賣她,喻潔的朋友們也跟傅承淵不認識。

如果傅承淵下次再帶著那幾個人渣找過來,給她個突然襲擊,她真不一定能跑得掉。

而且……今天她實在是氣得很了,什麼後路什麼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,通通忘在了腦後,那個眯眯眼很可能幾個月下不了床。

等他恢複好了,會不會有更猛烈的報複?

時桑落站在洗手檯的鏡子前,垂著頭歎息了一聲。

她這是走什麼背運,好不容易覺得生活有了點起色,可以重新開始新征程了,卻又來了這麼當頭一棒。

她上輩子是不是欠傅承淵的?

突然間,腰間又被男人的手纏住了,那種噁心的感覺瞬間席捲了全身。

可這個人明顯力量很大,動作更迅猛,她隻來得及驚叫了一聲“啊!”,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帶進了其中一個格擋裡。

男人反手鎖了門。

時桑落看著眼前的人,好半天反應不過來。

“你……這裡可是女洗手間!”

傅承淵仍舊虛虛地圈著她:“我知道。”

時桑落道:“幾天冇見,傅總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就學會耍流氓了?”

傅承淵不置可否。

他承認,現在他的所作所為的確有點流氓。

平生第一次進女洗手間,他隻覺得羞恥又燥熱,煩躁地扯鬆了自己的領帶,可並冇有覺得好一點。

反而因為她在自己懷裡微微掙紮,覺得更熱了。

“彆動!”

他低吼了一聲。

時桑落卻冇聽他的,掙紮地更狠了:“你乾什麼呀?喝醉了?一會兒有人來了……”

她似乎是個烏鴉嘴。

說什麼來什麼。

外麵真的傳來了幾個女孩子踩著高跟鞋的腳步聲,還有說話的聲音。

時桑落嚇得臉色蒼白,抬頭去看他,隻見傅承淵正低著頭凝視著自己,目光裡帶著跳躍的火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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