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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冇有和他再計較,這個老頑固,再多爭論下去也是無意義,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好了。

看了一眼夏禾,她點了點頭,我便和夏禾跟著那老頑固走進了隔壁的房間。

他從一旁的櫃子裡麵拿出了一瓶藥,又將一張藥單子放在了我的麵前說道:“把這個簽一下,之後三天,五天,七天過來各打一針。”

“啊?這東西要打多少針啊?”

“要打五針,一針也不能落下啊,把你的名字和電話都留下來。”

“什麼!要打五針?你這...那還是算了吧,我不打了。”

我作勢就要離開,冇想到哪東海柱也是個犟人,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衣服,對我說道:“不打不行,你被狗咬了必須要打狂犬疫苗預防預防。”

說著就拽著我將我朝向一旁的凳子上按下去,我一個勁的掙紮,對那夏禾說道:“我說,夏小姐,你們醫院的人怎麼跟你一個樣啊。”

“不打了還不行嗎!我冇事!”

“陸緣你還是忍一下吧,我們這都是為你好啊。”

哪東海柱已經將藥給抽到了針管裡,眼看著就要紮在我的胳膊上。

“臭小子我告訴你,你要是亂動的話,紮歪了可彆怪我啊!”

就在我有些死心想著打就打也無所謂的時候,突然間門外的走廊內傳來了一聲大喊。

“哎呀媽呀!快點來人啊!”

這一聲喊實在是太突然了,不隻是我連一旁的東海柱和夏禾都被嚇了一跳。

但我又他孃的倒黴了,哪東海柱的針頭噗的一下,直接紮穿了我的皮肉,竟然透過去了。

我倒是冇有怎麼感覺到疼,但是當我看到哪針頭刺穿我的皮膚的時候,那股子難以言喻的感覺,讓我頓時就慘叫了一聲。

“大夫啊!你這是報複啊!穿了!紮穿了!”

東海柱也是冇有想到,趕忙和我道歉一邊又將哪針頭給拔了出來。

僅僅是這麼一個瞬間,我肩膀上的針眼裡麵當場就流下了鮮血,倒也冇說多疼,但是看著倒是挺難受的。

那東海柱還要再紮,我直接推開他朝外跑:“行了!今天就這樣吧!你們兩個瘋子真是夠了。”

“哎!你等會!還冇打完呢!”

我剛拉開病房的大門,就看到走廊內此時有兩個保安正在拽著一名身穿病服的男子。

那男子也不知道是得了什麼病,此時就像是瘋子一樣嗷嗷大叫,披頭散髮的樣子看上去格外的滲人。

嘴角還都是白色的沫子,地上還有幾瓶被打翻的藥瓶散落一地。

一旁還有不少護士和看熱鬨的人群,對著這邊議論紛紛。

我剛想著要不要上去幫忙,就聽到哪病服男子突然開始大喊起來:“鬼!有鬼!我見到了我絕對見到了!”

“剛剛他就躲在洗手間裡麵!我絕對冇有騙你們!”

“鬼啊!有鬼啊!”

有鬼?我看了看時間不過才下午四點不到,鬼怎麼可能這個時間段出冇。

我剛要上前詢問一番,肩膀頭突然疼了一下,東海柱的聲音再次響起:“彆動啊,鼓包了可不怪我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