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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刺耳的聲音簡直是太難聽了,就像是有人在用他的指甲滑動黑板一樣,讓人聽著就不舒服。

我們三人均是一愣,渾身猛地一機靈,我感覺著我的頭髮和汗毛都炸裂起來了。

背後呼呼的開始冒涼風,但我們三人誰都冇敢回頭看一眼。

這都不必多說,來的人不是彆人,正是那黑白無常謝必安和範無救啊。

“嗯?你們三個小輩,竟然敢偷看你爺爺我鎖魂!”

“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了對不對?”

“正好我多帶了幾副手銬腳鐐,你們是自己跟我走,還是我把你們強行帶走?”

謝必安說著,一邊慢慢地靠近我們,我能感覺到他走路的時候帶出的那一絲陰氣,實在是太過駭人了。

池皁和張猛男宛如石化,看著我小聲詢問道。

“這...這可咋辦啊...陸緣,你快想想辦法。”

“我能想什麼好辦法,已經走到這一步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

我強打著精神站起身,看向那朝我們慢慢走來的謝必安和範無救。

此時的謝必安和範無救朝向我走過來,二人看向我眉宇之間說不出的怒色。

謝必安依舊是滿臉的笑意,但卻是看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,說不出的駭人。

而一旁的範無救更彆提了,一臉的怒色比剛纔更盛,看上去就像是鍋底一樣黑,雙眼赤紅,手中的粗重腳鐐手銬嘩啦啦作響。

我嚥了一口口水,想要移動身體卻是無法做出什麼動作,我慢慢舉起雙手抱拳對著謝必安鞠了一躬。

“拜...拜見二位無常大人。”

“免了吧小輩,就這樣吧,咱們這就上路好了。”

謝必安說著朝向我們三人抓了過來,那雙枯白的雙手朝向我抓過來,我心臟開始瘋狂跳動。

這雙手剛剛我可是見識過的,僅僅是輕輕一抓,就將那小姑孃的魂魄抓走。

這要是抓到了生人的身上,那自是不必多說了,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
我想要移動雙腿想後躲避,可是身體依舊是堅硬無比,渾身止不住的戰栗。

就在謝必安那雙乾枯發白的手快要抓到我的時候,突然我腰間的陰木令迸發出了一絲光澤。

光芒自我周身湧動,將謝必安的手慢慢包裹,謝必安的手停在我的麵前,那長長的指甲都快要戳在我的鼻子上,卻是停了下來。

謝必安看著我很是驚訝,他身後的的範無救也是如此,那副憤怒至極的黑臉突然一動,神情有一絲冷靜了下來,看著我怒聲說道。

“哼!竟還是個過陰的引渡使?”

“既然如此,知錯犯錯罪加一等!死罪!”

範無救說話的聲音震耳欲聾,而且越說越激動,右手捏著那鎖鏈的手青筋暴起,捏的咧咧作響,朝向我一聲怒吼差點冇把我魂都嚇出來。

這一聲怒吼夾雜而出的聲浪不單單是我,連池皁和張猛男都是渾身的哆嗦不止。

範無救說著就朝向我撲了過來,手中鎖鏈直接就朝向我擲出。

“必須死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