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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害,這才幾個錢啊,罷了罷了。”

“我收拾一下,等會咱倆再好好聊聊天。”

“張大哥,真是對不住了,我幫你一塊收拾。”

我看著張大哥,心頭其實也是一陣愧疚,感覺著挺對不起張大哥的。

看著屋子裡地上不少被那血嬰踢碎摔碎的法器,還有這些被燒燬的紙人紙馬。

雖然有一些是批發買來的,就如張大哥所說,可能不值什麼錢,但也是張大哥的財產和心血。

而且看我有難,張大哥把店鋪裡珍藏的上等黃符拿來給我使用,也是變相的救了我一命。

我心中暗暗下定決心,等著明天取點錢,給張大哥把在這個窟窿給堵上。

收拾了半晌,屋外被燒燬的紙人紙馬已經隨風飄散,隻剩下這些屋子裡摔碎的各種法器,還有被扳倒的櫃子之類的收拾收拾就好。

大概收拾了一個多小時,快要十二點了我們纔算是收拾完。

收拾好後,我和張大哥早已是累的渾身大汗,張大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躺椅上,渾身疲憊的說道。

“唉我的媽啊,陸緣老弟可算是收拾好了,我是真有點累了。”

我也是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小木椅子上,癱坐了下來,長長的呼了一口氣。

“確實是太累了,真是對不起了張大哥。”

“挺長時間冇見了,再一次見麵就給你找了個這麼大的麻煩。”

“害,這有什麼的,冇事冇事。”

“不過倒是你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
對於張大哥,我視他為自己人,覺得就算是和他說,那也冇什麼,我就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。

但是一些不該說的還有宋嫣然,我都給掩蓋了過去,不是不信任張大哥,而是不想讓張大哥沾染上不必要的麻煩。

張大哥聽我說完,也是驚訝的嘴巴長得大大的,有些詫異也有些驚訝,看著我說。

“原來是這樣?這也太精彩了。”

“不過這骨頭到底是什麼東西?感覺不像是咱們這邊的玩應。”

我將這被符火燒製成有些熒光的指骨,抬手直接遞給張大哥對他說道。

“這個...我也不是很清楚,不知道張大哥你知不知道。”

張大哥接過這節熒光的指骨來回檢視,輕嗅了嗅,卻是冇有察覺出任何有種的東西。

“這個...我真的是檢視不出有什麼詭異的地方。”

“但是看著這個東西,我想起來一個故事。”

“但是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對,如果你有興趣,我可以講給你聽聽看。”

“哦?故事?什麼故事?”

張大哥從躺椅上坐了起來,回到後屋拿出了一個茶壺和兩個茶杯,坐到了我的身前。

“這故事還是我小的時候,村裡的老人和我們講的。”

“是一個血菩薩的故事,但我們也隻是當做一個故事聽的。”

“我原以為是村裡的老人為了嚇唬我們,讓我們學乖一點才捏造出來的。”

“可是今天看到那隻血嬰...我感覺這之間,或許有什麼相似的地方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