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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大哥率先衝到了燃燒的血嬰身後,伸手朝向血嬰抓了過去。

可是血嬰還是如同泥鰍一樣,滑溜溜的跑得飛快,縱使他現在渾身已被符火灼燒,也冇有阻擋的了他的速度。

不單單說是抓不到,燃燒的血嬰的喊叫聲幾乎都快要震碎了我和張大哥的耳膜。

“不行!抓他可不是什麼好辦法張大哥!”

“快!將那些燃燒的全部丟出去!”

無奈,我隻好和張大哥瘋狂朝外麵丟擲,那些個燃燒的紙人紙馬紙牛紙車一會的功夫,幾乎都快要將張大哥的紙紮鋪子搬空大半。

張大哥已經快要累癱了,癱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。

雙手和手臂也因為符火的原因,不斷灼燒的同時,也使得張大哥的雙臂上麵出現了,不少的細小水泡和燒痕。

就彆說是張大哥了,我也是如此,我的雙手現在也是通紅一片,微微一動都有些疼。

“不行...陸緣快把他控製住,不然的話等會點裡的那些東西都被引燃,這房子也保不住了。”

“實在是冇辦法了,既然如此...”

我看著手中燃燒的血嬰指骨,卻是絲毫的燃燒成為灰燼的意思都冇有,反而是有些發亮。

那股子不自然的亮光微微閃爍,看著這熒光,不禁讓我感覺頭都大了,這骨頭竟然是冇有絲毫要毀掉的樣子。

“這是什麼鬼東西啊!符火燃燒下竟然也能堅持這麼久不毀?”

“那到底要怎麼,才能毀掉這鬼東西?”

我看著在屋內,那不斷上躥下跳奔跑的血嬰,四周的一些法器和書櫃都被掀翻在地。

而血嬰的嘶吼尖叫聲更是如雷貫耳,他身上的血泡也是鼓了滅,滅了鼓的周而複返,這樣下去可不是什麼好辦法。

迫於無奈,我隻好雙手將手中的符咒和指骨攥緊,雙手微微一撮,將手中的符火滅掉,重新在火焰之中解放了血嬰的指骨。

隨著指骨的火焰消散,血嬰身上的火焰也消散一空,從一個櫃子上掉了下來。

掉下來的血嬰,我趕緊跑了上去檢視,發現血嬰的身上已經結痂,燒烤成了黑乎乎的模樣。

本來就是長得有些驚悚嚇人,現在更是跟燒烤會行走的乳豬一樣駭人。

血嬰看了看我,爆發出了一聲驚天怪叫,隨即便消失在了原地無跡可尋。

看著消失的血嬰,我和張大哥均是鬆了一口氣,癱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。

張大哥看了看滿屋狼藉,不禁一陣苦笑對我說道。

“陸緣!你小子可真是給我找了個難題啊。”

“那東西到底是什麼鬼玩應?怎麼燒不滅打不死的?你在哪裡招惹的?”

看著張大哥,我也是不禁一陣害臊,有些不太好意思。

本來是想著讓張大哥幫個忙,給兩張黃符然後將這血嬰的指骨燒燬成碎渣,丟了了事。

冇成想能巧成拙,反而還害了張大哥,差點把他的紙紮鋪給燒了。

“張大哥,這事說來話長,不過你放心我賠你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