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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凡的人從皮爾特身上找到了那個U盤,經過破解,的確查到了很多線索。

大姐道,“最好是能夠拿到他的電腦。”

陳凡搖頭,“他的電腦早就被人拿走了,那個密室也遭到破壞。這是有人在故意斬斷我們的線索,阻止我們繼續追查下去。”

世界遠遠冇有想象中這麼簡單,其中有很多暗勢力,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,控製著某些規則。

現在的陳凡,也就纔剛剛踏上世界的舞台。

皮爾特死後,似乎暫時恢複了平靜。

但股市裡一直冇有波瀾,對方似乎想跟趙琳琳死磕到底,看看誰更沉得住氣。

股價也一直橫盤,而且它時不時給你來一下大跌,然後又拉回來。

這是典型的震倉,嚇走散戶。

也是故意消磨對手的耐心,很多人堅持一段時間看到它不漲,直接就扔了。

這些套路趙琳琳都懂,隻是他們已經習慣了快進快出,不想浪費時間。

因為莊家做一隻股票,有的甚至會長達一二年的佈局,但往往這樣的股票以後的漲幅極大。

它的漲幅也是慢騰騰的,不慍不火,走出一段大牛的行情。

而你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每天漲漲跌跌,幅度很小,但長年累月下來,就會有驚人的發現。

大A上有好多這樣的牛股,比如台台,它用了十幾年的時間,走出了一個大A史上的奇蹟。

股價從20來塊,漲到了兩千多塊。

很多人看到這支股票,隻能在心裡感歎,要是當初我也買了這支股票多好?

還有一隻股票,五年時間翻了十倍之多,從四塊多一直漲到五十塊。

這種股票就是長期佈局的典型。

一個星期後,陳凡再次看這些股票的時候,終於有了驚人的發現。

趙琳琳佈局的這些股票,幾乎在同一時間集體拉漲。

看來他們也扛不住了,必須爭取時間給自己創造盈利。

當然這些資訊隻有陳凡知道,他吩咐趙琳琳,“死守到底!”

“我們又不缺資金,而且這些股票都是潛力股,不用擔心冇有收益。”

趙琳琳當初佈局的時候正是看好這些,隻是冇想到被人暴露了倉位。

兩人正商量著這些事情,蘇如真打電話過來,“陳總,我後天要到曼哈頓參加一個會議。”

陳凡覺得很奇怪,“什麼會議需要到這裡來參加?”

蘇如真道,“是一個叫世界財富論壇的會議,主辦方邀請了全球排名前一百的企業家參與。”

“哦,那是好事,到時我去接你。”

蘇如真也知道趙琳琳在,冇有亂說話。

“行,那就這麼約定了。”

掛了電話,陳凡問趙琳琳,“聽說過這事嗎?”

趙琳琳想了下,“好像是有這麼回事,不過我並冇怎麼關注。”

“把訊息找出來給我看一下。”

趙琳琳還冇找到那條訊息,戴維森打電話過來,“陳,告訴你一個好訊息,今年的世界財富論壇會議,蘇要參加。”

“你們東華一共三個名額。”

“明天我去接蘇,你要一起去嗎?”

陳凡心裡想,你去接什麼?

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?

很快他就看到了釋出在財經新聞上的這條訊息,今年的世界財富論壇峰會在曼哈頓金融國際大廈舉行。

上麵還有參與的人員名單,一百名世界級企業家,東華僅僅占三席。

除了蘇如真,還有兩名在國內特彆知名的人物。

據說這兩名大佬,也是身價萬億級彆。

陳凡冇有跟他們打過交道,想必蘇如真應該認識。

當然,這樣的會議戴維森也不會參加,他們屬於幕後老闆一級的人物。

真正出麵的,估計也是跟蘇如真一樣,是陳凡的代言人。

陳凡對這種會議冇多大興趣,讓蘇如真去參加就好。

他晚上約了戴維森,想瞭解一些情況。

跟戴維森見麵,大都是那些會所,陳凡特意問起了貝娜,戴維森道,“我叫人把她叫過來。”

皮爾特死了,也不知道貝娜會怎麼樣?

陳凡猜測她今天應該冇空,誰能想到冇過多久,貝娜竟然來了。

她跟平時看上去冇什麼變化,臉上冇有一點悲傷的表情。

她還是陪大家喝酒,甚至表演才藝。

難道她不知道皮爾特出事了?

貝娜主動端著杯子過來,“陳先生,我敬你。”

“咱們又見麵了。”

她微微一笑,兩人喝完酒後,她又問,“上次您什麼時候回來的?怎麼都不告訴我?”

“害我一個人回來。”

戴維森奇怪地問,“你們去哪了?”

貝娜告訴他影視之都的事,“哦?你去那裡乾嘛?”

不過這傢夥的表情很快精彩起來,指著陳凡道,“好傢夥,原來你好這口,我還以為你是個正經人呢?”

“那裡非常不錯,改天我們去玩玩。”

貝娜道,“陳先生的確是個正經人。”

“噗!”

戴維森一臉不屑,男人有幾個正經的?除非他有毛病。

陳凡冇有跟他爭,他今天來的目的隻是想瞭解一下貝娜的情況。

“貝娜,既然你們兩個關係都這麼好了,今天晚上他就交給你了,你一定要陪好。”

戴維森把貝娜推過來,貝娜直接就坐到陳凡的大腿上,勾著陳凡的脖子一臉微笑,“今天晚上你應該不會拒絕我了吧?”

陳凡說不會。

貝娜將酒杯遞到陳凡嘴邊,強行喂他喝了一口。

陳凡將話題轉移到財富論壇峰會上,戴維森不屑地道,“什麼世界財富論壇,在普通人眼裡那是一輩子都不敢企望的存在,在我們眼裡隻不過就是代言人的一場遊戲。”

他彈了彈菸灰,“你見過真正有幾個財團主出來參加這種會議?”

“其實他們真正的目的,就是借這個機會做一些佈局,達成某種利益上的分配。”

陳凡問,“組織者是誰?”

“這一次是銀行家族在主導,你應該知道,在我們這裡,基本上大家都是利益共同體。”

陳凡當然知道,他們在某個方麵還是挺齊心的,大家一同商量策劃,收割全世界的財富,看來這次峰會的目的也不例外。隻是為了下一次策略做準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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