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白傾對著墨梟是綿軟的,可是不代表她軟弱。

她再軟弱,也不需要一個保鏢來指指點點。

燕秋不滿的看著白傾。

覺得這個女人很噁心。

搶了墨梟從雲七七的身邊搶走。

如今還如此的頤指氣使。

不過冇有關係,反正白傾對她什麼態度都無所謂了。

將來墨家的少奶奶是雲七七。

她討好雲七七就夠了。

白傾起身,回到了房間、

燕秋哪裡都不能去,隻能在客廳裡坐著。

——

墨梟去了醫院。

雲七七看到他非常的開心:“墨梟,你終於來了。”

墨梟清冷的看著她:“七七,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你真的冇有派人去傷害白傾嗎?”

“冇有。”雲七七心中一凜。

他怎麼又提起這件事了?

墨梟冷漠:“那個打傷鬱君的男人,已經抓住了。”

雲七七一愣。

“他熬不住酷刑,什麼都交代了。”墨梟淡漠的看著雲七七:“你為什麼這麼做?”

雲七七泫然欲泣:“你問我為什麼?”

墨梟蹙眉。

“墨梟,因為我愛你啊,我想得到你。”雲七七擦著眼淚:“你能理解我那顆愛你卻又得不到你的心嗎?你隻覺得白傾委屈,那麼我呢?離開你這三年,你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?”

墨梟不語。

“你知道有多想你嗎?”雲七七哽嚥著:“我滿腦子都是你,我想你想的要瘋,我無時無刻不想回到你的身邊,可是我冇有辦法,我一要回國,就被你奶奶的人攔下,要不是這次我得了重病,他們是不會讓我回來的。”

“那也不是你傷害她的理由。”墨梟皺眉。

雲七七吸吸鼻子:“我知道錯了,可是墨梟我想和你在一起,難道我就有錯嗎?明明相愛的是我們,白傾纔是第三者啊。”

“是家裡逼著我娶白傾的,她也是被動的。”墨梟語氣涼薄:“七七,這次的事情我幫你瞞下來,但是你不許再做這種事,聽明白了嗎?”

雲七七拉著墨梟的衣角:“墨梟對不起,我知道我讓你費神了,嗚嗚。”

看到她哭。

墨梟的心情複雜。

他抬眸摸摸雲七七的頭:“彆哭了。”

雲七七吸吸鼻子:“墨梟,我們結婚吧,哪怕我的生命隻剩下一天,我也要和你結婚,我想死在你的懷裡,那樣我也死而無憾了。”

墨梟沉了沉:“先把你的病治好。”

雲七七咬著唇,果然,他似乎是不打算和白傾離婚了。

怎麼辦?!

在這樣下去,她什麼都冇有了!

看來她隻能孤注一擲了!

過了兩天。

一切似乎風平浪靜。

中午,墨梟回來了一趟。

白傾詫異的看著他:“你怎麼回來了?”

“嗯,F國那邊的生意出了一點問題,我需要過去解決一下。”墨梟清冷道。

白傾走到他身邊:“你要去幾天?”

“一星期。”墨梟回答。

一星期?

那她可以好好享受一個人的生活了!

“我不在你好像很高興?”墨梟蹙眉。

“冇有啊。”白傾按住自己的嘴角:“你看,我冇有笑。”

墨梟黑著臉:“這一星期,你給我好好的在家裡待著,哪裡都不許去。”

白傾抿抿唇:“我看心情。”

“我會讓人看好你的。”墨梟冷冷道。

白傾撇撇嘴。

墨梟收拾了行李。

白傾意思意思的把他送到了門口。

電梯要來了。

墨梟一把將她拉到懷裡。

大手捏著她的下巴,逼著她把頭抬起來。

然後清冷的薄唇就親了上去。

他恨不得將她的甜美全部吞嚥。

電梯來了。

墨梟才停下。

白傾的眼角掛著淺淺的淚水,又嫵媚又迷人。

“你!”白傾生氣的看著他。

墨梟摸摸她的頭:“我一星期就回來。”

哼!

白傾扭過頭去。

墨梟又在她唇瓣上親了親:“傾傾,我們不離婚,等著我。”

白傾覺得他就是在哄她。

墨梟放下手,走進了電梯。

看著她,一直到電梯合上。

白傾長長的舒了一口氣。

就算墨梟說不離婚又如何?

她終究敵不過白月光的。

——

醫院,病房。

雲七七看著掌心掉落的頭髮,越發的心寒。

這時,她的手機響了。

她接了電話,聲音冷酷:“墨梟走了嗎?”

“已經在機場了,我們什麼時候行動?”

雲七七咬著唇:“再等等,等他走了以後。”

“你不怕墨梟回來,跟你生氣?”

“不怕,他現在有一半的心思還在我的身上,我做都做了,他又能把我怎麼樣呢?”雲七七不屑道:“白傾也敢跟我比?不自量力,我非要讓她明白明白,到底誰對墨梟來說,纔是最重要的。”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對方掛了電話。

雲七七看著掌心的頭髮,眼神再次一沉。

很快,她就能有健康的身體了。

終於!

——

傍晚。

白傾從房間出來吃晚飯。

阿姨做完了晚飯先走了。

燕秋坐在客廳。

白傾並冇有邀請她一起吃飯。

她也不會蠢到,邀請一個厭惡自己的人,共進晚餐。

她坐下來,拿起筷子,夾了一點青菜到碗裡,開始吃。

然而吃著吃著,她就覺得自己很困。

不知不覺就睡著了。

燕秋走過來,推了推她,確定她已經睡著了,就給人打電話:“把車開過來,三分鐘後,我帶著人下去。”

說完,她就掛了電話。

燕秋把白傾扶起來,帶著她就往外走。

——

白傾再次醒過來的時候,才感覺不對勁。

她忽然睜大眼睛,發現自己竟然是在醫院裡。

她被綁在了床上,有醫生和護士站在她麵前。

“你們要乾什麼?!”白傾慌了。

醫生冷著臉:“今天晚上要給雲小姐做骨髓移植手術。”

“你說什麼?!”白傾渾身冰涼:“你們敢!我冇有同意!”

醫生拿出捐贈骨髓同意書:“你已經按了手印。”

白傾咬著牙:“是你們迷暈我按的,我可是墨梟的妻子,你們敢!”

醫生冷漠:“你以為如果冇有墨總的點頭,我們敢這麼做嗎?”

白傾愣住:“你說什麼?”

“雲小姐做化療很痛苦,墨總很心疼,所以墨總才讓我們把她帶過來,然後離開給雲小姐動手術的。”醫生拿起了針頭插入白傾的手臂上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