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
井鴻羽來總部幾天了,手上的工作一個接一個,忙得焦頭爛額的,他真後悔申請調到總部來,因為,在他的那個小破分公司裏,他不但是個一手遮天山代王,工作也輕鬆自在,哪像這邊啊,要負責這麽多的業務,還要麵對著那麽多的應酬,他真佩服他二哥,在總裁這個位置上多年,還一副鋼筋鐵骨,打不死的戰士模樣,要是患者是他早引咎辭職了。隻是今天好不容易抽出一點時間來,他想立即見見樂芷期,於是火急火燎的到了總裁辦公室,隻是進去才發現隻有二哥一個人端坐在辦公椅上處理著檔案,並冇有看見樂芷期的身影。他滿臉疑惑的問著,“二哥,漂亮妹妹呢?”

井鴻羽的聲音並不大,可顯然還是把井鴻哲嚇了一跳,提筆簽字的手也驟然停止,“分配給你的工作都做完了,悠哉悠哉的跑到這裏乾嘛啊?”

井鴻羽見自家二哥滿臉不悅的樣子,以為是擔心他冇有完成手頭上的工作,就跑到他這裏閒逛,所以,邊往裏走邊急切的說道:“當然是都完成了,否則,我敢上你這裏來嘛!隻是漂亮妹妹呢?我怎麽冇有看到她,難道你也給她分配了很多任務嗎?”

”進來說了兩句話,都是在找她,你就這麽急不可耐想見她。”

井鴻羽可冇有聽出井鴻哲話語裏的深層含義,隻是將字麵的意思理了理,就脫口而出,“當然了,昨天去她家裏隻待了一會兒,和她都冇聊幾句就回來了,答應晚上去找她,可是,晚上你又給我安排了應酬,我又冇有去成,今天得知她上班了,當然要來見見她了。”

井鴻哲聽完井鴻羽的話後眸子沉了沉,但是,他不想開口說什麽,於是,繼續埋頭看起檔案來,他的奇怪舉動讓井鴻羽理不清楚,就疑惑的坐到對麵,壓低了聲音說道:“二哥,是不是漂亮妹妹剛上班就惹你不開心了,所以,你把她罰到茶水間了,還是讓她躲到哪個辦公室裏麵壁思過了,二哥啊,你不要對她那麽高要求嘛,她年紀還小,又剛出校門,你這裏又是這麽快的節奏,她這一時半會兒哪能跟得上啊!她如果犯了什麽錯誤,你就大人有大量,就算不看別人的麵子,我的麵子,你應該也要看一看啊,畢竟她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嘛。”

井鴻哲聽到這裏雙眸一抬,語氣冷淡的說道:“你都說了,她隻是你名義上的女朋友,既然是名義上的女朋友,那就是圖有其名,冇有其實了,那我為什麽要照顧她,如果她犯了什麽錯誤不是應該和其他人一樣,得到相應的懲罰嗎?”

“二哥,爸爸和爺爺把她安排到你身邊,他們的目的是什麽你不是不知道,既然他們的目的你都知道,你為什麽還對她這麽苛責?還和別人一樣,她和別人怎麽一樣,就算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這點不提,她最起碼也是咱們的妹妹呀,是妹妹不應該好好照顧嗎?再說了,這次她還幫了你的忙,你不感激也就算了,反而對她雞蛋裏挑骨頭,你說你是不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,我真替我漂亮妹妹感到不值。”

“井鴻羽,注意你說話的態度,在公司我們是上下級關係,你冇有命令我的權利,更冇有指責我的權利,這點你要清楚,還有她幫忙是心甘情願的,再說了,也不是完全為了我,所以,我冇有必要領這個情。”

井鴻羽聽完井鴻哲的話,立即站了起來,並且語氣不悅的說道:“二哥,你有點過分了。”

井鴻哲見井鴻羽這是擺明瞭和自己對著乾,為了一個女人和自己對著乾,他這還是第一次,

於是,他那冇來由的無名火又向上竄了竄,便義正言辭的開了口,“在公司裏我隻認業績和效率,所有人都是一樣的,冇有什麽特殊與不特殊,就算是我,如果一旦犯了錯誤也是和大家一樣要受到相應的懲罰,而她一個剛入職的貼身秘書一旦犯了什麽錯誤,懲罰是必然的……”

“二哥,我說句不好聽的,你這是拿雞毛當令箭,以大欺小,這樣吧,我回分公司,然後,把她調到我身邊,做我的貼身秘書,這樣她就不用在你這裏受氣了。”

“井鴻羽,你真的覺得人事調動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嗎?說來就來,說走就走,你拿這裏當什麽了,以後這樣不負責任的話,希望你少說。”

“二哥,既然你這樣說的話,那我也插一句,我也是井氏的股東,我也是持有井氏的股份的,既然你是掌權人,那我就是次掌權人,我這要行駛我的權利,我要回分公司,並且,要把漂亮妹妹調走,請你立即,馬上允許。”

“如果你提到了股份,又提到了次掌權人,那麽你的人事調動就由董事會來決定,你是想哪天召開董事會?”

井鴻羽一聽這話猴急了,“二哥,你何必這麽小的大做呢!明明就是你一句話的事情,又拿董事會來壓我,是不是?你是不是料定我冇有權利召開董事會,所以,你才這樣說。”

“我不是拿董事會來壓你,我隻是想告訴你,公司有公司的規定,商場有商場的規則,如果你不按套路出牌,一次可以,但是兩次就不允許了。這次的人事調動我冇有通過董事會就自己決定,是因為你的身份特殊,但是如果你這麽快速的調進總部,又急不可耐的調回分公司,還不和董事們言語,那就是明顯的把董事們都不當一回事,你就不怕他們有什麽異議嗎?”

井鴻羽被問的目瞪口呆,因為,董事會議他真的很少參加,他倒不是不拿自己當回事,而是覺得會上的所有決策,章程,他都聽不太懂,也不想為了什麽前景,藍圖,規劃啊,這些事情而大費自己的腦細胞。所以,即使是參加那麽幾次,一般都是左耳朵進,右耳朵出,根本不往心裏去。後來就稱病不參加了,至於規章製度也好,禮數套路也罷,對於他來說都不是事情,因為,他一向是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啊!在家裏都敢和爺爺對著乾,敢和爸爸比高低,在外麵會拿這幫董事當回事兒,那真是豈有此理。所以,他二哥說的這些隻會讓他更惱火,他調動工作為什麽要得到他們那些老頑固的允許,他們以為他們是誰呀!能令他折服嗎?那不可能,令他折服的人恐怕現在還冇有出生呢,所以,他纔不把他們放在眼裏。

頂點小說網首發-